接下来几天。
薄天衍不是公司就是医院,千眠都快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夜渊一旁打趣着。
“啧,看到了吧,这男人就是花心,有了新欢你这个旧爱算什么?”
“……”
千眠突然有一刻希望夜渊像哭爷一样,只会哭就好了。
最好是不要说话。
“小渊子,我最新发明了哑巴符,你要不要试试。”
不就是宫迟嘛。
不就是旧爱吗?
哼!
她也很忙的好不好,她还要帮人去看风水呢。
今天下午就有约呢。
千眠刚出庄园,这边千愿生跟帝砚就跑来献殷勤。
特别是知道薄天衍这几天老是医院两头跑。
“妹妹,想大哥了没?”
“你走开,妹妹最想的就是我!”
帝砚跟千愿生每次来找千眠手里必定是提得满满当当。
千眠微眯着眼轻笑,果然还是哥哥好!
“想!”
这个字可把千愿生跟帝砚高兴坏了。
“那行,哥哥带你出去玩。”
去玩也行!
特别是听说帝砚最近有个比赛。
千眠一边吃着千愿生的投喂,一边疑惑着:“哥哥为啥老是有比赛啊?”
帝砚轻笑,因为他只有变得够强大,才能保护妹妹,保护自己的家人。
“带你去射箭玩。”
射箭?
就跟古时候她骑大马射猎一样吗?
帝砚跟千愿生包下了场馆,来的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