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时间明显多了些。
若无什么不同寻常的变化发生,他绝不会如此,更不会褪下那一件极为契合自身霸道气质的暗黑蟒袍,换上了以往未曾由儒转霸之时爱着的儒士青衫。
早已非儒的霸者负手而立,静静地站在庭院中心。
那株蓍草在他的左侧,与他相隔数丈,满院芬芳之际它独自传播悲伤。
柳乘风闭着眼,听着风,早早来到却未早早与它交流,并且在一个不那么合适的距离停留。
陌生的角度,熟悉的身份。
风声渐渐加大,仿佛在催促着他。
他终于在某一刻睁眼,却在瞥过那株蓍草一眼后就走到右侧小道上,蹲坐而下,凝视着栽种在两旁,颜色各异的山茶花。
这的确是一种极其漂亮,吸引人的花。
那座山他不再去,那里的花他不再管,但与它们同根而生的花卉却又出现在了他经常来到的庭院中。
意味着环境在变,山茶花对他的意义却仍自存留。
注意到蓍草,用心观察蓍草的习性,是受她的影响,导致他这个原本对花草之物并无多少兴趣的人也走入了这一条道中。
久而久之,他在这条道中也有了自己的发现和爱好。
其中,山茶花是最具代表性的一个,也是除了蓍草外,在他心中留存最久的花草之物。
说来好笑,他最初关注到山茶花的原因只是因为山茶花名中有茶,他以为与茶有关,想用山茶花泡出更好喝的茶水,这才去花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