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杨帆发火了,也不敢出声劝阻,褚燕亦是心中惊跳,但他也算洒脱,直接说道:“末将触犯军纪,理应受军法处置,要杀要剐,全凭主公之意,末将绝无怨言!”
言落,褚燕就这般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等候杨帆发落。
其余黑山诸将见状后,纷纷出列,为褚燕求情。
就连田丰,也跟着劝道:“主公,还请三思,张将军待褚燕将军,恩重如山,如今张将军战死沙场,褚燕将军才会如此这般颓废,这也算是情有可原,看在张将军父子为主公征战沙场的情分上,还望主公三思!”
典韦挠了挠光头,憨厚地说道:“主公,俺也觉得,这不能怪褚燕将军,毕竟,他义父都战死沙场了,人家难免会悲伤不已,这也是人之常情啊!要是换做俺,俺也会难过的!”
杨帆为之气急,恼怒道:“哦?你们都觉得,褚燕,情有可原?”
“还请主公饶过褚燕将军这一回!”
诸将纷纷出声相劝。
杨帆微微摇了摇头,朝褚燕叹息道:“褚燕,你义父张牛角不止是你的义父,他也是我杨帆的部下,我的手足,更是这十万黑山军的统帅,如今,张牛角战死沙场,我也难过,但是,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没上过学院吗?这个简单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给你吗?你可有想过,你是悲伤了,你是难过了,但是,你却是让麾下的十万大军,在这邯郸城外,停留了七天,足足七天,你可知道,这七天的时间,将会改变什么?将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因你之故,我军又将会有多少将士,枉死沙场?你可有想过这些?你想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