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如此说来,明天我岂不是很危险了?”白泽说道,想起那个烧红的烙铁,那东西插在眼睛里,滋味绝对不好受。
“很危险。”老瞎子嘿嘿笑道,“我劝你,还是把你和那女娃的关系说清楚了,省得受残废之苦。尤其是那蚀心蛊,那玩意足以让你生不如死。”
“说了我就能平安了?”白泽笑道。
“不能。”老瞎子森然道,“说了,你会死的痛快点。”
“左右都是一死,我何必受人胁迫?”白泽说道。
“桀桀,你小子有老子当年的风采,是个硬骨头!老子喜欢,嘿嘿嘿。”老瞎子笑了起来,然后突然狠狠地咳嗽几声,白泽闻到了血的味道。
“前辈受伤了?”白泽问他。
老瞎子只是笑,然后说道:“该死了的人,都是这样。”
“前辈想不想从这里出去?”白泽笑道。
老瞎子猛地朝白泽看去,虽然他的眼睛早已不在,可直勾勾地盯着白泽,还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你小子有办法出去?”老瞎子说道,“这荆棘鬼木或许对人族来说,禁忌程度不算很大。可对我们鬼族来说,却是天克之物。”
白泽但笑不语。
“罢了,罢了。”老瞎子躺了下去,嘿嘿笑道,“你小子是个鬼才,想必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你说罢,想在老子这里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