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催眠。”徐凌的声音和她的眼睛一样,像潺潺流淌的溪水。
我说:“我知道,那只是心理治疗师惯用的一种治疗方法,可以帮助被治疗人摆脱一些恐怖的记忆,减轻心里的压力。”
脑子里适时回忆起刚才那个人的脸,在我们离开前,他紧绷的肩膀无形中放松了下来。
我失笑。
“笑什么?”徐凌有些疑惑。
“你一向这么周到吗?”我想去刚才毫不犹豫地跟在我身后一起跑过去的纤细身影:“在街上围观还提到一次心理治疗。”
“我是警察啊。”徐凌的回答格外理直气壮:“虽然跟你们一线职位不一样,但我仍然是警察。”
是啊,我们都是警察,我有些感慨,不知不觉我竟然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警局顾问,从我接触第一个案子以来,期间发生了数不清的事。
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就如同我以为那天跟徐凌的对话只是两个同事之间放松的聊天,后来当事情爆发的时候,我不止一次想到她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