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前后五百年,并非没有鸿运女出生。只不过,那些鸿运女都没能度过年幼时候的劫数,早早夭折。小孩过世,自然没人记录,故而世人都以为鸿运女稀罕。”
“本身就稀罕!你真以为鸿运女是大街上的大白菜,论斤称吗?荒唐!”
吴道长的眼神格外嫌弃。
对于不懂内情,又稀罕放大话的人,只有讨厌。
孙邦年笑了笑,“难怪你肯留在平阳郡,安心做个道观观主。你是冲着她的鸿运女身份来的。”
吴道长摇头否认,“我和你一样,都不可避免地受到她的影响。留下来,是我的妥协。贫道学贯古今,也无法同鸿运女的气运相抗衡。那是上天的意思,贫道演艺见证她的人生轨迹。”
越说越玄乎。
“反正你的意思就是,老夫不知不觉受到影响,并不是因为有人用了药,也不是因为她天生会蛊惑人心。而是因为她运势强横,任谁都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