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是自此处开始,我丢了跟龙丘棠溪有关的记忆了。
没忍住灌下一口酒,之后沿着林中沟壑又走了一圈儿,没有奇迹发生。
刘景浊无奈一笑:“话本上都是骗人的,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故地重游,屁用没有啊!”
眼瞅着天色已暗,刘景浊也没着急返回,就在这林中找了一处地方,取出龙丘棠溪当年不舍得买的莲花琉璃盏,添上灯油,在林中点上了一盏灯。
此时此刻,却源山以南,幽绿湖水深处,有一尊女子神像,周遭开始有了些异动。
刘景浊本体也好,分身也罢,全然没察觉到这份异动。
唯独还在山谷之中摸黑撒欢儿的白猿,忽然间转头看向了南边儿,但南边儿有什么,好像不如在山谷之中狂奔有趣。
清池也没察觉到白猿异动,刘景浊两道身影,一样半点儿没有察觉到白猿的怪异。
半山腰的老夫子已经沉沉睡去,白衣刘景浊则是盘膝打坐,本体那边儿,则是靠在一棵树下,沉沉睡去。
一夜无事,次日清晨,本体熄灭琉璃盏,折返回了却源山,与那梁先生一同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