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忽然来了?”
“接你一起去公司……”
应霆的话还没说完,阿树就插嘴道:“不行,Aaron让我来接柏林姐,我必须安全把她送到公司。”
空气遽然安静,应霆的脸色沉了下去,但阿树还是很有志气地对黑着脸的应霆说:“我必须保护好柏林姐,最近Anti-fans很猖狂,前天,她差点被花盆砸到?;昨天,她从楼梯上被人推下来?;刚才她又……”
“那更应该由我来送她去公司。”应霆摆出魔鬼腔调。
我不能再依赖他了,也再做不到心无旁骛地去爱他。我吸吸鼻子,仰着头跟他算账:“你去公司做什么?向全公司宣布,你即将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要换下女朋友的角色,让全世界又一次传易柏林与男友分手?”
应霆不解地看着我,样子有些呆萌,他抓住的重点是:“谁说我们会分手了?”
可这不是我的重点,我麻利地收拾好医药箱,撑着酸麻的双腿站起来:“阿树,我们走。”
二、任四周雷狂雨飞,我们都可以把人生走完
二十世纪,奥黛丽?赫本在蒂凡尼的橱窗前留下一道清丽背影,数十年匆匆过去,相似的场景之下,我不太体面地与自己的男友擦肩。
车子发动之后,我转过头,扒着窗户努力地去看应霆。雾雨蒙蒙,我只看得见他的轮廓,他还呆愣在原地,似乎不懂自己为何被如此对待。他霸道、强势,在我的面前却总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