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间没有说话,仿佛是在想什么心事,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过几天,申家的人或许会来找你。”
“申久冲?”似是有些讶异,温承晔扬起眉毛,“找我算帐吗?也是,我害他女儿成了这般模样,将我剥皮挖骨也算是正常。”
“不!”骆云间沉声,“说亲。”
“说亲?”
“是,希望你能重新回来,接纳她的女儿,如果你回来,他说之前的所有事情,一概不做追究。”他深吸一口气,“鱼晚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已经是你的人,你觉得除了你,之后还会有人可能娶她,重她为妻吗?”
根本就不可能,以池国视女子贞洁如命的原则,鱼晚这一举动,根本就是给自己设了一条绝路。
温承晔沉默良久,再次开口,声音似是被夜色打湿,模糊地辨不清情绪,“你知道的,这一条路走下去,我根本不可能回头。”
“我当然知道,”骆云间笑出声来,“她申鱼晚算是什么东西?本来就是一颗棋子,又怎么有分量可能改变你原有的路?”
骆云间这话说完自己也觉得后悔,他沉下声去,“抱歉,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又顿了顿,“你还要在这里被关几天?”
“应该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