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但不太多,”陆疏禾走到灶台旁的一摞碗碟前,“你看,茶馆里只住着他们一家三口,不需要这么多碗碟,但这些碗碟都清洗过。而且若说王孙氏喜欢收拾伙房,又有些奇怪,除了灶台附近,其他地方的灰尘都很厚。”
说着,陆疏禾又走到木架旁,“你们看,这里有两块旧的抹布,上面满是油污,这本该是常用的东西,可王孙氏清理起来并不彻底,她又为何一定要将灶台附近收拾干净?只是因为习惯不同?”
苏昱珩恍然想到什么,“我记得死者的儿子一直在同我抱怨,说什么王孙氏嫁过来后好吃懒做,茶馆的事不管,家里也不照顾,整日到街上看戏曲。”
陆疏禾说:“这方面,你可以再去打听打听,不过我想,当日王孙氏一定还给死者吃了其他东西,份量应该不大,死者全部吃下去了。之后因为喝酒加上中毒,死者身体不适,便去休息,直到被人发现不对劲。”
苏昱珩连连点头,“我马上派人去打听。”
“还有一个问题,”陆疏禾想到死者胃中唯一剩下的鱼肉,“死者很喜欢吃鱼吗?”
“好像是,”苏昱珩答道,“附近卖鱼的小贩说,近一个月来,王孙氏经常去买鱼,说是死者改了口味,每天都张罗着要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