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算什么大事吧?”
他礼貌地说道:“简直太小了。”他用左手做了个非常怪的手势,因此我将视线移向了那只手。他将手缓缓地放在白色的桌子上。瞧了瞧那只手后,他又抬起了那深不见底的眼睛,并且将胳膊交叉着放在了桌上。
“听。”
我说道:“我闻到了,我没料到是他。”我将头转向了左面。黑丝绒下面的第三个白凳子上,就坐着那个印第安人。他就那么闭着眼睛静静地在那儿坐着,仿佛都睡了个把小时了。他的头稍微前倾着,阴影布满了他那张黝黑的脸。他身上的那件白色罩衫,遮住了他剩下的所有衣服。我转回头,又向埃莫森看了看。他的脸上再次出现了一个小到极致的微笑。我说道:“我敢打赌,老太太要是见了他那副样子,准会害怕得把假牙给吓掉。他究竟是做什么的?难道一边在你腿上坐着,一边唱法国国歌?”
他很焦躁地做了一个手势,说道:“请说关键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