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一听这话,如何能不明白,顿时掐着自己老伴不依不饶。
两位长辈打闹,虽说旁人无人是因为恩爱,但是小辈一直杵在旁边不是个礼貌。况且……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您二老慢慢散步,我们先走了。”
斯文持重的青年人推了一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这话落了,也就一手提着保温桶,另一只手拉着徐夏往医院过去。
虽说已经立夏,但是早晚凉,徐夏匆忙出来,就穿了一件长袖,手心确实是有些冷的。顾思明的手掌干燥温暖,加上王婶还在视线,徐夏也没有挣脱,甚至还主动回握,对着王婶挥挥手。
别提多恩爱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徐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有点说不上来。
身边的丈夫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袖子漫不经心地卷起一般,露出那双修长的手,和那块她结婚的时候给他买的“上海”手表。说起来,这手表本来是一对的。是她的陪嫁,自己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