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问陪在一旁的杜月,“这设备没少花钱吧?”
杜月趴在我耳边回道,“现在就花了200多万,估计出产品至少也要300万。”
我很是吃惊,“哇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公司还是有钱。”
杜月突然板起了脸,“小鱼,我只跟你自己说,千万别说出去。”
我连连点头。
“全是在社会上抬的。”
参观之后,朴总开始逐一落实人员的回归,可结果很不令他满意,没一个能给出肯定答复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大力公司的消毒纸巾是在6月份试产,听说第一批产品就生产了二十吨,价值80多万。不幸的是,非典疫情在五月末竟然被完全控制了,这批消毒纸巾只卖出去了不到十分之一。
2005年初冬,我坐车赶往连市出差,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好久没有联系的老徐打来的。
“喂,老徐,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小鱼,别来无恙?在哪儿呢?”
“我在去连市的车上,出差。”
“哦,出门了,那算了吧。”
“什么事儿啊?”
“朴总死了,明天出殡,我还以为你在边城呢。”
“谁?谁死了?”
“朴总,朴宏图。”
“不会吧!?”
“真的!我有必要骗你吗。昨晚自杀死的,吃了乐果。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