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也知道不少东西。”
方尘扫了王崇松一眼。
阳神兽暮好像是争夺过天道之位，只是没有成功。
“如果九转是人间顶尖，那天道之位……就是九转之上？”
方尘心中默默想着，视线却没有离开邋遢道人。
“看来你小子知道不少，不错，就是他，此人夺了天道之位就飘飘然，忘乎所以，此间有人施展禁忌之术他也不管。”
邋遢道人冷笑一声：“我这次见了他，一定要质问一番，若是他干不了，就让我上去干，凭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
“前辈，人间天道可能已经死了……”
王崇松轻轻叹了口气。
“死了？”
邋遢道人眉头微皱，上下打量王崇松一眼，突然轻笑一声：
“你这就跟蝼蚁指着天说天已经死了有什么区别？
蝼蚁岂能语天。”
“前辈，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如今种种迹象表明人间天道已经死了，不信你看这小子，他体内就有天道之血。”
王崇松一下就把方尘出卖。
邋遢道人须弥间来到方尘面前，一根手指直接插入方尘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