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刚才她躺过的地方,闭目养神。
周稚京来电的时候,他很是不耐,“怎么?”
“季璟淮的东西曝光出去了,你也能甩掉那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寻思着今晚你应该没什么事做,出来喝酒?陪我解解闷。”
震耳欲聋的音响在那边不断刺激顾时宴的神经,男人沉了口气,“不方便。”
“这话可就没意思了啊,你家里难不成还有女人要陪?”
“比不得你一个离异的花蝴蝶,整个梦色你当花魁。”
“……”
周稚京骂了句脏话,“你今晚内分泌失调啊,好好扯这个干什么?”
顾时宴凉凉冷笑,“我把人惹哭了。”
周稚京纳闷,“谁啊?”
“女人。”
“别告诉我是林知薇。”
顾时宴坐起身,手肘撑在膝盖上,“她为了个不入流的男人,自暴自弃想跟我睡。”
周稚京沉默了片刻,“不是,她瞎啊?就你这张脸她看不上?”
这年头的女人确实难懂。
“嗯,是瞎。”顾时宴阐述事实,周稚京却听不明白。
挂了电话,顾时宴也没去客房,只是在楼下这么坐着,看着外头的月亮,整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