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鱼抓起慕容青黛的外衣急奔出来,“小姐,你的外衣!”
慕容青黛哪还顾得上这些,推开面前挡路的侍女,冲动慕容云莲床前,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大夫正在为慕容云莲把脉,面色凝重一直摇头。
慕容青黛喘了两口气问:“大夫,我母亲……怎么样了?”她身子向来很好,怎么说晕就晕倒了。
老大夫道:“覃夫人舌苔薄白,脉弦,这是气机郁滞,气血攻心,老夫已在水沟、内关、神门、太冲,针刺泻法,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长此以往,怕是……命不久矣。”
慕容青黛一把抓过老大夫的胳膊推到一边,“你这个乌鸦嘴的庸医,竟然诅咒我母亲病危,她昨天都还好的很,她只是太累了才睡着了而已。”
老大夫被推了一个踉跄,扶着桌子站稳身子,“老夫医术不精,还望另请高明。”丢下这话,他匆忙的收拾药箱,赶紧溜之大吉。
慕容青黛握住慕容云莲的手,“母亲,你只是睡着了,我知道的,你会好起来的。”
锦鱼站在房门口,看着从房间里匆匆跑出来的大夫,又看了眼穿着单薄中衣,握着慕容云莲的手呢喃的慕容青黛。
覃永林半夜巡逻失踪的事很快被传开,慕容云莲一直昏迷在床,整个覃家蒙上一层阴霾,府里做事的侍卫婢女脸上都蒙上一层阴郁,担心主子倒了这家就这样散了,他们的生计也会到此结束,有些都开始筹划着找下家跳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