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您并没有颁发旨意,况且秦世子身体承受不住宫刑!臣是怕……”
朱玉愣了愣后道:“既然这样!那就搬一个案几坐到寡人的身边!”
此话一出。
群臣汗毛倒竖!
秦牧举起的酒杯顿了顿。
祝明哲则心中痛心!
臣还没有老啊!
陛下!
您就不能等臣告老后再启用他?
您让老夫颜面何存啊!
秦天歌再次大大方方,落座于朱玉的正下方,与秦牧与祝明哲目光对视。
这一刻秦牧都吓了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自家大儿吗?
敢与本王对视?
秦家次子秦浩然看到那慑人的目光袭来,浑身都开始发抖。
仿佛刚刚田氏受到的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般!
秦牧硬着头皮,对朱玉拱手道:“陛下万万不能如此宠溺小儿,小儿尚且年幼,且身患重疾。还是先让小儿回府养病,等病好了再来效忠陛下。”
朱玉笑道:“义父,您误会了!寡人只是想请义弟用餐而已!”
秦牧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下,然后对后方拍了拍手命令道:“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