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颇为惊异,一时间忘记了补刀,却不想蹋顿趁此时机,倒拖银枪,往本阵便走。虽然只交手了一招,但蹋顿清楚,自己万万不是周仓的对手,再战下去,恐怕得死在这里。蹋顿不怕死,但他还没有复仇,绝不能死!
公孙康万万没想到,蹋顿居然只是一招便败下阵来,他自己也不是没和蹋顿切磋过,也只不过是在伯仲之间,既然斗将拼不过,那便只能用人数碾压了。
“全军冲锋!”
公孙康大喝一声,五千大军蜂拥向前,周仓也不甘示弱,率军向前冲去。
马邑,一骑如飞,从东北方的雪原上疾驰而来,上下翻飞的铁蹄激溅起漫天碎雪,随着北风四处飘散。
马背上的骑士风尘仆仆,满脸疲惫,眉宇间一片死灰,全身上下布满着干涸地血迹。胯下的坐骑嘴边满是白沫,尚未靠近城门,便已坚持不住,前蹄一软栽倒在地,将马背上的骑士狠狠掀翻在地,骑士落地弹了两弹,再无一点声息。
城门上的守军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一人不确定道:“好像是周仓将军的亲兵?”
守城小校疑惑地问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