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皇甫灵淡淡道。
“她为什么回不来了？”谢夫人心里咯噔一下，眉头皱得更紧。
“因为她已经死了。”就在这时，月光凝华冷声开口。
“你说什么？！”谢夫人脸色一变，豁然起身，声音尖锐道。
一旁，屋里守着的丫头已经傻眼了，呆呆地看着月光凝华。
大小姐死了？！
这怎么可能？！
“我说，她已经死了。”月光凝华淡淡重复了一遍。
谢夫人脸色变得苍白，身子也开始摇摇欲坠，她呆呆地看了月光凝华半晌，然后缓缓转头，看向婉儿和萍儿……
“婉儿，萍儿，你们告诉我，她说的不是真的。”谢夫人脸上的肌肉哆嗦着，冷声道。
萍儿好似不敢看谢夫人的眼睛，缓缓低下了头。
“抱歉，夫人，大小姐确实已经死了。”婉儿面无表情道。
“一派胡言！”
谢夫人脸色一变，瞪着婉儿，怒声道。
“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骗我？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虽然嘴上否认，但是，谢夫人心底深处却泛起一丝恐慌。
她觉得，即使女儿还活着，也是凶多吉少。
“谢夫人也不必太伤心，因为你马上就要下去陪她了。”皇甫灵笑盈盈开口。
闻言，谢夫人脸色一变，然后不可置信地看向皇甫灵……
“你是什么意思？”谢夫人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