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好要用茶呢,茶是好茶,正山小种,将茶轻轻的放在言暄枫的手边,言暄枫一口一口的轻啜,倒是没有注意旁边的是冯公公还是冯公公外的其余人。
喝过了茶水,又是开始批阅起来,他不说一句话,抿唇含笑站在旁边,为了不让自己闲下来,她去红袖添香了,将板结的郴州朱砂丢在砚台中,顺时针旋转,动作如此轻柔。
袖口的绢纱轻盈的晃动一下,已然露出来白玉一样的藕臂了,轻轻的研磨,一片水汪汪的红色已经应运而生了,他写的颇得意,不一会儿将需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白泽怎么样了呢?”没有主谓宾,还是祈使句,老天爷,他莫非还以为,后面的不是白浅,而是冯公公。
白浅再也撑不住,噗哧一声就笑了。“现如今,刚刚吃了药,在休息呢,不见起色,但也不见有什么不好。”他说,面前的男子微微愕然,一开始还以为旁边伺候的冯公公呢,此刻一看,却不是了。
“你如何来了,你什么时间来的,偷窥了朕千城之国的机密,这该当何罪呢?”他连珠弩一般的问,虽然是指控,但分明是非常柔和的样子,嘴角有一抹恬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