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怀疑的关系,实在太离经叛道,欺师灭祖了。
至于今日刀剑坊与摊主的诡异举动,她只当她曾来过这里,摊主所说的世外高人,太阴之主类的话,能让长司那么激动迫不及待地将她带离,应该怕是她会对摊主有什么察觉。
摊主手中的软剑不是太阴,但应该就是太阴的模样,而她极有可能就是太阴之主,那个被两个弟弟所联合推下深崖的人。
两个弟弟,当前只知施玉骄一个弟弟,但看他那模样虽然表面上不会害她的模样,可在万花馆被施玉骄死死掐住脖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存在怀疑。
有一个人,鹊华都快要忘记他的存在,仙朝门掌门初次见她时也是一副熟人的模样,难不成也是她弟弟?
鹊华脑海中刚冒出这个想法时,就被自己“呸呸”两声打断,她居然肖像仙门之首的掌门是她弟弟,她何德何能呐!
虽然觉得自己自不量力可她还是难以打消怀疑。
客栈在临街的窗边,天色已晚,圆月挂在空中只有个巴掌那么大,耳中不断地传来楼下的喧闹声。
鹊华无事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何有些想念天樽月那张床,躺在天樽月酥软的床榻上冬暖夏凉,开着床看着窗外的月亮像是触手可得般,安宁幽静闭上眼睛挨着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入眠了,一睁眼被第二日的光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