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
躺在床上的木潸吓得直抽搐。
梦里,赵钰、阿保机、林教授,甚至是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赵家爷爷,他们将她围上密密的一圈,人人手上拿着银闪闪的刀叉和锋利的银筷。
那个坏掉的赵煜则蹲在一旁,磨刀霍霍。
木潸惊醒,吓出一身的冷汗。
一看时间,已经三点了,手脚冰冷的木潸赶紧跳起来,顾不上洗脸刷牙,拎了行李箱就跑。
夜半三点的f城街头,霓虹闪烁,人烟却是极稀少的,偶有酒醉的友人成群结队踉跄而过,木潸都是躲得老远,将自己尽量隐蔽起来。
站在街边拦了半天的车,终于等来了一辆出租车,木潸紧张时间,扛着行李箱就往车里钻。
司机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主动下车帮小孩一样的木潸把箱子扛进后车箱。
木潸道了声谢,转身关门,“师傅,去火车站。”
那司机钻回驾驶座,笑道:“小姑娘,这么晚了,你是出去玩还是回家呢?”
木潸想到木苒,瘪瘪嘴,委屈道:“回家。”
司机透过后视镜,暗中瞥了眼木潸,“你不是本地人吗?”
木潸警觉地看着司机,“我是本地人,这次是回我妈妈的娘家探亲。”
司机不易察觉地笑了笑,不再说话,认真开起车来。
车子开得很平稳,一开始倒还顺着大路行驶,只是越到后头,似乎这路也跟着偏了起来,木潸虽是初来乍到,对地形并不熟悉,但这种陌生架不住木兔子天生对危险的敏锐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