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昨晚都做了什么?”
方零榆低头答道,“奴婢整理书房后同李嬷嬷一道做了针线,之后就回房洗漱躺下了。”
李逊看了看李嬷嬷,“嬷嬷,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李嬷嬷犹豫了一下,露出不太确定的表情,“昨晚我确实叫了季夏她们几个同我一起绣椅披,有七八个人,说说闹闹的,我也没有留意是不是如意也在。”
方零榆吓了一跳,连忙跪倒,急慌慌道,“嬷嬷,我在的!是季夏姐姐叫我去的呀!”
李嬷嬷忙伸手拉她起来,转头对李逊道,“既然她这么说,那应该是在的,只是我没看到。季夏最是老实本分,她肯定不会说谎。”
李逊点点头,“好,那就劳烦嬷嬷把季夏叫来问一问吧。”
李嬷嬷怔了一下,“……好,我这就去叫她进来。”
李嬷嬷快步出了书房,方零榆忍不住抬头瞧了李逊一眼,不想李逊也在盯着她看。
四目相对,李逊问,“你知道‘雪精’是何物吗?”
第224章 自食其果
方零榆目光闪了闪,没有回答。
李逊立刻露出了然的笑容,低声问道,“你果然知道。那你告诉我,皇祖母派你到我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书房外廊下传来李嬷嬷吩咐小太监去叫季夏的声音。
“为了保护殿下。” 方零榆答道。
“保护我?” 李逊悚然一惊,随即少年老成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是因为三皇叔遇刺身亡,皇祖母担心我会遭遇与父亲同样的命运。” 他打量了一下方零榆,“可是皇祖母为什么会派你来?你看起来不像是能保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