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扯,我这纯洁小伙,生生一小嫩瓜,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哪来的性病?”琅琅急赤白脸地辩道。
病不堪拖,琅琅赶紧上校医院弄个究竟,原来是一种“软疣”皮肤病,多由洗澡传染,只需内服病毒灵,外施挤压术便可铲除。琅琅才放下了悬吊着的心。
护士拿着小镊子,一个个地摁虱子似地“嘎嘣”把那些小“珍珠”夹碎,后背锥扎似的痛点弥漫开来,护士说:“鲜血淋漓的,我也太残忍了,可你也别怨我,谁让你长了这么多呢,来治疗这种病的你是最重的。”
琅琅听此,心里恨恨道:“我的磕巴病也是最重的,我真倒霉呀!”
“好了,回去按时吃药吧,长了痂,自行脱落就好了。”护士完成使命,准备收拾起医具。
“还,还,还……”余音太长,琅琅的气儿不够用了,如强弩之末,鞭长未及下语。
“还——疼吧?等药劲儿过去就好了。”护士柔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