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十年前那个上元夜,却将一切都打碎了。
一想到这儿,他的心便无法遏制般的绞痛。
嘉德帝脸色发白,瞬间捂住胸口,“药……丹药……”
话题被迫中止,镇国公连忙起身喊御医,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众人忙进忙出,火烛彻夜长明。
两个偷听的侍从趁着混乱,悄悄潜回了许贵妃身边。
许贵妃听完二人的禀报,柳眉顿时拧起。
“镇国公这老狐狸,说话滴水不漏,根本听不出来那孩子究竟是不是先太子的孽种。皇儿,你说,那封匿名信上所说之事,究竟是真是假?”
晋王阴森一笑。
“管他是真是假,只要斩草除了根,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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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帐里,破碎的呜咽声渐歇。
少女伏在榻上,汗湿长发,脸颊晕红,像一朵被揉碎洇湿的海棠花,凌乱且娇媚。
俯身叼食她的饿狼喘息着直起腰,又重新变回挺拔俊美的男人。
晶莹的汗珠缓缓滑落斜长的眉,染湿浓墨的瞳。印着几道抓痕的喉结,忍耐般的上下滚动了下,做出吞咽的动作,唇上一片湿润水光。
“今晚我要护驾,顾不得你,苍青会在附近守着,你自己也要万事小心些。”
阮娆恨恨瞪了他一眼,翻身背对,连一声滚都没力气骂出来了。
男人低声轻笑了下,低头在她后脑勺亲了亲,整理好衣襟走了出去。
从始至终,他没再提她刚才赌气说换人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