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衣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她让屋内的丫鬟全部退下。
白二夫人骂道:“他这么没本事,你还害怕我骂他被别人听见吗?”
“娘,昨夜他将和离书给了我,我和他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
“什么?”白二夫人听到这个消息,仿佛被晴空惊雷炸了一般,她以前是时常说要让白玉衣休了玉湛,可是真当事情来了以后,她又受不了了。
被休了的女子,哪里还能嫁到好人家。玉湛虽然窝囊,他在白府没有地位,但是他至少不敢欺负白玉衣。
白二夫人怒吼道:“你就让他这么走了?这事可与你爹说了?”
“没。女儿不敢与爹说这件事情。”
白二夫人准备翻身起来,却又牵扯到她身后的伤,她疼得龇牙咧嘴,“你都被人休了,你还不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爹,你现在就去告诉他,让你爹派人去将他找回来。”
白玉衣有些不明白了,“娘,你之前不是怨他恨他么?”
“我是怨他恨他,但是也不能让他休了你,你若被他休了,就会成为汴城人人口中的笑话。”
他本来告诉她,要在天黑之时,再将这件事情告诉爹娘,那时候他应该已经走远了,可她现在就告诉了白二夫人,其实也是想留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