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机前禾筝给季平舟打了电话。
他没接。
她只能发信息让他二小时后来接。
季平舟不爱喝酒,也没人劝他的酒,他安静坐着,听着他们聊天,被问到一句了,才会答上一句,整个人气定神闲的。
梁铭琛喝到半醉,话也没了边,问他就专门问现在处于话题中心的禾问。
“这都多少次了,舟舟也不带媳妇儿来了?”
禾筝忙。
忙到连他都顾不上了,哪有空来这种地方。
季平舟自然不会这么说,他替她解释,“她最近有事。”
“什么事?”梁铭琛看了对面的人一眼,又看看裴简,“懂了,之前有人都看见了,她又去干抛头露面的活了?”
“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
在禾筝的事上,季平舟是无条件袒护她的。
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不例外。
梁铭琛撇撇嘴,“好嘛,是音乐家,音乐家,行了吧?”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的自由。”
在之前。
季平舟哪会管什么自由不自由的。
他想要的就得的到,他想要别人怎么做,别人就得怎么做,一切都要以他为中心。
能说出这种话。
不免让座上的人跟着一起唏嘘。
裴简却在那天就已经见识过他这一面了,所以根本不稀奇,梁铭琛却摆出一副格外夸张的表情,“我现在真想对你媳妇儿竖大拇指,能把我们有名的季少爷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