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薄谌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洛宁溪有些惊慌,又害怕掉下去,条件反射的搂住男人脖子。
厉薄谌冷声,“你脚都流血了,还嘴硬什么?跟我去车上,我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我自己可以。”去他车上,鬼知道他会不会又讽刺自己。
“女人说不用就是用,瞧你身体多诚实,搂着我多紧?”
洛宁溪闻言,又下意识地要松开他的脖子,可厉薄谌已经大步来到了车边,直接将她丢进了后排。
洛宁溪的腰被硌了一下,痛得她差点流眼泪,低咒一句“混蛋”,什么上药,就是想折磨她出气吧?
厉薄谌将她眼底的不满收入眼底,而后在副驾驶的储物盒里拿出医药箱坐进后排。
“过来!”男人语气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可洛宁溪听着却像是在招呼什么小猫小狗,怎么都不舒服。
“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她话没说完,脚腕就被男人的大手扼住,然后抬高放在他的膝上,才一挣扎,就听到男人没好气道,“现在不处理,等到时候伤口感染了以后变成瘸子。”
“……”他在恐吓自己吗?
就这么点伤,哪里就变成瘸子了?
“截肢了也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洛宁溪毫不示弱的怼回去,“你有这时间,还不如管好你的未婚妻和小情人呢……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