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怡一年查看仪器，和沈文毅的距离较近。
沈文毅缓缓睁开了眼，天花板的灯刺激的眼睛被眼泪所湿润。
模模糊糊看不清周围的环境，眨了眨眼，一滴泪自脸庞滑落。
这几天虽然醒不过来，但他意识是清醒的。
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他记得有一个温柔的女声鼓励着他，还给他讲各种各样的事，像是哄着孩子那般温柔。
只是那声音也随着眼前的朦胧一般，时而很远，时而很近，听不清具体的音色。
“文毅？文毅？”
楚欣怡唤着，关切的声音好似和那个声音有些重叠。
沈文毅彻底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楚欣怡眼睛一亮。
“你醒了！太好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楚欣怡柔声问道，沈文毅摇头。
“你等着，我去叫我老师过来。“
楚欣怡转身要走，沈文毅抓住了她的衣角。
“怎么了？”
沈文毅一向肃冷的眼睛，现在是湿漉漉的，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小鹿。
“别走，好吗？”
楚欣怡宕机了一瞬，沈文毅可从来这么跟她说话过。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指了指自己：“你记得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