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
女人的声音散在冷风中,这么清晰,又那么缥缈。
以至于,他好像听见了,又好像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良久。
他听见自己神志不清的声音,“萧郁兰,你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
萧郁兰拧起眉心,“什么意思?”
“我不能让她忘记我,所以必须做点让她忘不了我的事。”男人的声音陡然间变的冷硬如冰,“例如,伤害你,或者任何她在乎的人。”
“神经病!”萧郁兰瞪着他,“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你伤害她不求弥补,现在还要继续伤害她在乎的人,是吗?”
“是。”
“你不远万里飞到我这边,就是为了通知我,你要对付我?”
“是。”
傅景深阴森森的睨了她一眼,“相识一场,萧郁兰,你和身后的谷家,都做好心理准备。”
丢下这句话,男人转身离去。
萧郁兰,“……”
她在风中站了很久。
很久以后才回过神来。
真是疯子!
萧郁兰垂下肩膀,失神的看着天空。
晚晚,你在哪里?
不管在哪里,好好活着就行,千万不要再管她了。
……
姜晚上了周宴的私人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