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咬牙,脸色微红,为什么感觉他好像脸皮越来越厚了。
“我说了我不会去找沈离,你难道不相信我吗?”白蓁蓁问他。
“信,怎么不信。”公子襄试图把白蓁蓁拉过来靠着自己。
拉了半天没拉动,他干脆自己凑过去,把下巴放在白蓁蓁肩膀上,才似笑非笑道:“只是我现在身受重伤,你要是走了,我跟今早一样又晕倒了怎么办?”
白蓁蓁正要推开他,听到他说“身受重伤”,手就顿在了空气里,没好气道:“你可一点不像身受重伤的样子。”
她亲自给他包扎的伤口,当然知道他的伤有多重。但偏偏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就是很难让人觉得他是个病人。
“怎么不像。”公子襄轻声问她。
白蓁蓁耳朵有点痒,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又安静的靠着她的肩膀,整个人好像一个撒娇的孩子。
撒娇……
这个词语用出来,白蓁蓁自己都有点恍惚。
这样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占星师,平时冷得跟长白山上万年不化的积雪一样,居然还会撒娇。
白蓁蓁一个激灵,晃晃脑袋,将这个想法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