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炷香后。
欢场某个小帐篷里。
芙蓉帐暖,被浪翻腾。
男人的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妙不可言的伸吟声交织成一片让人血脉喷张、想入非非的乐曲。
一个时辰后,乐曲仍在持续。
这个特定的小帐篷外,有不少小团体的巫族小伙儿仍不住议论:
“卧槽,纪谣就是个妖精,都叫了一个时辰了,也不嫌累,老子听得硬邦邦,真难受。”
“我也是啊,太要命了,要不,咱俩拼刺刀去?”
“滚!我拼你大爷,老子宁愿自己动手!”
“该说不说,大夏使者很有实力啊,折腾了一个时辰还没完事儿呢。”
“是啊,就纪谣这种叫法,老子也就能扛半个时辰。”
“你少吹牛哔,就你,四分之一柱香都够呛!”
“槽,我又不是你,才不会那么快,下次我跟纪谣玩儿,你计时,到不了四分之一柱香我管你叫爹!”
“咱先不讨论时间问题,咱就说,就你这比样儿,能睡到纪谣吗?”
“尼玛币,扎心了昂!”
……
另一边,阿依古丽气的小嘴儿噘的老高,都能挂上油瓶了。
她坐在自带的垫子上,听得面红耳赤,十分烦躁。
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便气鼓鼓地走了。
是夜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