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鼻大炮又补充道:“对了,还有饭食,还有,还有换洗衣服,统统都带过来。”
“炮爷,不行啊,外面风这么大,我出去了还不被放了风筝。”
鼻大炮捂着电话,问我:“怎么办?”
“没事。”
脸上肌肉一跳,我咧了一下嘴,继续说道:“我们这一行,免不了磕磕碰碰,一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最后,小尘答应一旦“鸣蝉”过境,风一小下来,立刻第一时间赶过来。
我还好,这个问那个问的,段怀仁像一只受伤的流浪狮子一样,独自躲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显得有些落寞。
我走过去说道:“老段,你扎了几个?”
“好锤子!”
段怀仁一头冷汗,忍着痛兀自说道:“伤口不深,可架不住多啊,疼麻了,谁知道几个?”
这老哥年纪大,吃苦受力那是家常便饭,也磨炼了坚强的意志力,不得不让人佩服。
只听他又说:“全当拔罐了。”
众人闻言,不由哑然失笑。
晚上八点多钟,外面逐渐安静了下来,不过雨仍然不小。
自从昨天晚上恶战平头哥以来,几人一路逃亡,水米未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遭受可极大的挑战和考验,如今放松下来,全都筋疲力竭,一动也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