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还通过舅母家的工人向喀山的图书馆借书,又订阅报纸。
当从城里捎来装有书信的筐子时,沃洛嘉远远迎出抱住它,一个急切地打开它,眼看信件刨完了,他还要在里面反复摸,似乎还要摸出什么来。晚上,全家人又坐着写各自的信,准备类邮件和要退还图书馆的书。第二天清早,舅母家的工人就将这个满满的包装好的邮筐子带走。
一个深夜,妈妈和弟妹们都已经入睡了,平常几乎不写信的洛嘉匆忙地在写一封长信,而且神情还很激动。经常同他交的姐姐还没入睡,姐姐问他:“你写信给谁?”
“写给一位在大学的中学同学。”
姐姐要了他的信看看,原来是写给他南方一所大学的同学,中非常激动地描述了他在喀山组织的学潮和他被开除放逐到里的情况,并询问他们大学的情形,直言不讳地探讨人生的理想等。
“我亲爱的弟弟,你这是一种冒险的行为……”姐姐担忧地告诉他。
要说服沃洛嘉总是不容易的。他情绪激动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还兴致勃勃地跟姐姐说,他在学潮中是怎样用辛辣的字眼讽刺视察员和政府官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