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故意说给温太医听的。
一方面说明乔家的和睦,一方面也是委婉地告诉温太医,这是乔家的隐私,病人看完,也该回避了。
哪知,温太医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喝着花茶,时不时地和乔兴邦聊上两句,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乔老夫人的脸更黑了。
乔藴曦依旧是一副不懂事的刁蛮模样,“祖母说的是,长房和四房的关系是最好的,可今儿出了这件事,到底是伤了父亲和四叔的感情,所以孙女认为还是弄清楚的好,毕竟白姨娘身份特殊。”
“乔乔!”乔老夫人一声怒吼,试图保留最后一张遮羞布。
乔四爷羞得一脸通红。
他也是要面子的人,被一个晚辈不留情面地说一通,心里的火气无处发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乔藴曦强行说道:“四叔因为喝多了,神志不清,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是无意识的,可白姨娘,你是清醒的,你明明可以阻止四叔,可以叫人,可你什么都没做,而是顺势……”
乔老夫人看向白姨娘的目光带上了审视。
被几个婆子压着,白姨娘挣扎了几下,除了用愤怒的目光瞪着乔藴曦,说不出一个辩解的字。
乔老夫人眼睛一亮,虽然不明白乔藴曦怎么突然转了话锋,却不妨碍她要说的话,“好了,事情都弄清楚了,老大和老四都没问题,老四只是喝多了,走错了院子。白芍药居心叵测,利用了老四,老大媳妇,白芍药就交给你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