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同上。
20、《书札》卷三十二第54页，第55页上栏。
21、《年谱》卷十二第8-9页下栏。
22、同上。
23、同上，第11页。8月8日与12日的上谕坚称法国人只有权要求公正，无权如此羞辱。
24、《书札》卷三十二第51、52页。极可能写于9月初。
25、《奏议》卷二十九第64页至第66页上栏。
26、《年谱》卷十二第15页下栏，第16页。
27、同上，第15页。有关提督一案的决定于9月25日送达；关于其他案件的决定于10月5日送达。
28、《大事记》卷四第6页。
29、《年谱》卷十二第17页下栏。
30、《家书》1871年9月24日。
31、川崎三郎《东方的伟人》第105-106页。我无法获得奏稿原文，但它显然写于1870年或1871年。
32、李翁兵在其《中国史纲》中要求读者注意这个事实。
第十六章 曾国藩的人生哲学
太平天国运动与为了镇压这场运动而组建的官方武装部队的故事，已将我们从现代世界带入了中世纪式的环境。我们很难相信，克里米亚战争与这场大运动的早期阶段正是处在同一个时期，而美国的南北战争与日本的再生则与这场运动的晚期处于同一时段。然而，事实就是如此。但是，如果我们从那个时代欧洲与美国的精神世界步入曾国藩时代中国人的内心生活，我们便被领进了尼罗河、克里特岛、美索不达米亚峡谷作为文明中心的那些昏暗的古代。要弄清楚曾国藩的精神旅程是如何从童年时代推演到他与李鸿章联合奏请皇帝把聪颖的年轻人派往海外，我们必须想象此人从孔夫子或柏拉图的时代一直生活到维多利亚时代的中期。根据曾国藩诗文、书信、奏疏与日记中存留的大量资料，为他编辑一份内心生活的传略，一定是非常有趣的研究。仅用一个章节来展示所有可用的好材料，篇幅是太短了，但这至少可以让我们看到那些生动的原则，它们指导着曾国藩的个人及家庭生活，决定着他对家乡的风俗习惯采取何种态度。